更是发现了他是向老和一个非洲女人私生子的丑闻。他黑人血统不明显,
向家又是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大家,向老既为了安抚,又为了控制,逼我辍学嫁人。
“发什么呆!”头皮传来一阵刺痛,头发被猛地一拽。苏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,
厌恶地甩了甩。“给我们剥荔枝啊,这点眼力见都没有。”我看了她一眼,扯了扯嘴角。
“我听不见你说什么,不过看样子小苏是要尊敬长辈,剥荔枝给我吃?”苏糖脸色勃然变了,
她怒气冲冲地瞪了向越一眼。向越随即一伸手拽住我的胳膊。
我猝不及防下膝盖重重磕在地上,痛得脸色扭曲。“剥。”他口型简单,
抓住我的手按在粗糙扎手的荔枝壳上。我忍着疼,只能帮他们给荔枝剥壳,
亲手送到苏糖嘴里。“妈,你刚才也太粗鲁了,一点也没有富太太的教养。
”女儿环住我的手腕,迫使我在苏糖面前伸出手。“你给糖糖接个核,就算道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