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家里要求必须通过联姻约束。父母和陆时宴站在一起,对我说:「晚晚,救救我们温家。
」而他,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「你只要记住,
陆太太的位置是小冉的,你的存在,就是为了让她安心养病。」我答应了。
不仅仅是为了逃离那个家,更是因为在更久远的少年时代,是他,在我被堵在墙角的时候,
递给了我人生中第一块创可贴。我曾以为,嫁给他,是奔向生命里唯一的光。却不知道,
是另一个更冷的深渊。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我稳住翻涌的情绪,举起手中的孕检单。
「我来拿产检报告,」声音有些沙哑,「医生说……胎儿有点不稳定,我的身体,
可能也不太好。」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这是试探。陆时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
但立刻又舒展开。他伸手拿过那张薄薄的纸,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,然后伸手,
揉了揉我的头发。语气是那种我曾无比迷恋的宠溺。「胡说,我的孩子怎么会不稳定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