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没想过出去看看?"他转头看我,眼神复杂:"守蛊人不能离开。""守蛊人?
"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。蓝砚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,表情变得警惕:"没什么,天色晚了,
回去吧。"当晚,我辗转难眠,脑海里全是蓝砚那句"守蛊人"。凌晨时分,
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——像是某种乐器发出的低沉嗡鸣,时断时续。好奇心驱使下,
我轻手轻脚地循声找去。声音来自寨子边缘的一座独立吊脚楼,二楼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。
我悄悄靠近,从窗缝中窥见蓝砚跪在一个神龛前,神龛上供奉着一个造型诡异的黑色陶罐。
他手腕上的银环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。突然,
陶罐里爬出一只通体漆黑的虫子,有成人拇指大小,背上隐约有红色纹路。蓝砚伸出左手,
虫子竟顺从地爬到他掌心。他取出一把小银刀,在右手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,
鲜血滴在虫子身上,虫子贪婪地吸食着,身体渐渐变成暗红色。我倒吸一口冷气,
不小心碰到了窗棂。蓝砚猛地转头,眼神锐利如刀:"谁?"我转身就跑,心跳如鼓。
刚跑出没多远,就被一股大力拽住。蓝砚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:"你都看到了?
""那、那是什么?"我声音发抖。他沉默良久,终于松开手:"蛊虫。
""蛊...蛊术真的存在?"我虽然听说过苗疆蛊毒的传说,但一直以为是迷信。
"外人不懂。"他语气冰冷,"忘记今晚的事,对你没好处。"回到客栈,我彻夜难眠。
第二天一早,老板娘见我脸色不好,关切地询问。"阿婶,寨子里真的有蛊术吗?
"我试探性地问。老板娘脸色骤变,四下张望后压低声音:"姑娘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
蛊术是我们苗家的秘术,只有守蛊人家族能接触。蓝砚没告诉你吗?
他可是这代守蛊人的传人。""守蛊人到底是做什么的?""守护蛊术的秘密,防止被滥用。
"老板娘神秘地说,"传说守蛊人血脉特殊,能与蛊虫沟通。不过这些都是老辈人的说法了,
现在年轻人不信这些。"我回想起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