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喝了一口,然后找机会把水倒进花盆,杯子放回原处。早餐时,沈天华看着我,
笑得意味深长:“安安,睡得好吗?”我低头咬面包,含糊地说:“挺好的。
”吴雪接话:“今天带你去医院,检查一下身体。你刚回来,我们得确保你健健康康。
”又是检查身体。6医院在城郊,一栋白得刺眼的楼,周围全是铁栅栏,像个监狱。
沈天华和吴雪带我走进一间检查室,医生穿着白大褂,手里拿着一叠报告。
墙角有个监控探头,红灯一闪一闪,像只眼睛盯着我。“沈小姐,躺下吧,抽个血。
”医生语气冷淡,手里的针管亮得晃眼。我躺上检查床,袖子被撩起,针扎进皮肤,
痛得我咬紧牙。血一管管抽走,我眼前开始发黑。医生低声对沈天华说:“初步看,
配型没问题,明天可以安排进一步检查。”吴雪松了口气,拍拍我的手:“安安,辛苦了,
回去好好休息。”我被送回庄园,躺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那支针管。我知道,
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健康,而是我的血,我的骨髓。他们口中的“若然”,是他们的长女,
我的姐姐,沈若然。她从小身体不好,沈氏财团花了无数钱保她,
可她还是在等一个救命的骨髓。我不是他们的女儿,我是他们的工具。7第二天,
我被带回医院。这次不是检查室,而是一间地下实验室。墙是冷的,地板是冷的,
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。沈天华和吴雪站在门外,低声和医生说话。我被绑在手术台上,
胳膊和腿都被皮带固定,动不了。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,针头对准我的脊柱。我咬紧牙,
汗从额头滑下来。沈天华隔着玻璃看我,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。“开始吧。
”他声音从喇叭里传出,冷得像冰。针扎进去,痛得我眼前发白。我想喊,可牙关咬得死紧,
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骨髓一滴滴被抽走,像抽走了我的命。手术结束,我被推回病房,
浑身像散了架。沈天华和吴雪没来看我,他们在另一间手术室门口,
焦急地等着沈若然的结果。我躺在病床上,盯着天花板,手指攥紧床单。...